第197章 周瑜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第1/2页)
男人的脸上浮现出狂热的神情,当他听到那彩色纸人轻轻呼唤自己的名字时,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受到某种不可抗拒的吸引。
他低头趴在黑板上,伸出长长的舌头,毫不犹豫地舔舐着正中央那张照片。
随着照片表面的冰冷触感渗入舌尖,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柔和迷离。
然而,舔舐过后,他的神情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他抬头看向低矮的天花板,眉头紧皱,心中盘算着什么。
那派出去的纸人承载了他部分的炁息,他清楚地感知到,纸人已经彻底消亡。
这意味着,插手这件事情的人,实力远超自己预料。
“没有还手之力?”男人喃喃自语,嘴角微微抽搐,眼中闪过一丝不安和嫉恨,“这次来的人,实力和之前的完全不同。”
即便如此,他的神色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甚至多了一丝疯狂的执念。
“可是没关系,”他低声呢喃,眼神柔情似水地看向那彩色纸人,“马上,马上咱们就会永远在一起了。”
他像是被无形的力量驱使,带着几近痴狂的热情,一步步走向彩色纸人,张开双臂,满怀深情地拥抱了上去。
瞬间,男人身体开始发生诡异的变化。
肌肤表面出现了细密的方形缝隙,这些缝隙如同刀切一般整齐,迅速爬满全身。
随着皮肉的绽开,并没有流出任何血液,他的血肉反而缓缓脱落,化作一片片碎纸,在空气中悄然飞散。
与此同时,远在宫水城上空,替颜欢领路的灵体也耗尽了最后一丝炁息。
它在空中轻轻颤动,随风散作无形的清风,融入了深邃的月色之中,彻底消失不见。
“还是差了点事情。”颜欢的青翼在空中振动着,他的目光俯视脚下那片暗淡无光的小区。
冬日的阴冷和湿气弥漫在街道上,周围空无一人,寂静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沉睡。
颜欢稳稳地落在了青都名苑的中央广场,视线扫过周围的假山怪石,又朝着健身广场望去。
在这样一个庞大的小区里,寻找一个人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
颜欢坐在健身器材旁的秋千上,心中盘算着,忽然,他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回想起之前纸人散发出的气味——那是新开封的纸张,带着明显的木屑味和浆糊味。
他轻声念道:“狐灵加身。”
一瞬间,颜欢感受到一股清凉的炁息在体内流动,白灵附体,嗅觉大大增强。
他缓缓站起身,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空气中的各种气味瞬间变得异常清晰。
颜欢在小区中缓步前行,仔细地在每一处角落嗅探,脚步穿梭于单元楼之间,沿着街道慢慢前进,终于,在一处狭窄的巷子中,他捕捉到了一股浓重的木屑味。
这味道异常刺鼻,混杂着一股让人作呕的潮臭,似乎是纸张在潮湿环境中腐烂了。
颜欢眼神一亮,顺着这股味道的源头,走向了某栋楼的地下室。
四周一片昏暗,只有微弱的灯光从墙上的老旧灯泡中洒落。
颜欢扫视了一圈,发现这个狭小的地下室里人去屋空,显得格外冷清。
角落里堆积着大量废旧的纸张,墙壁上有几块方方正正的白色痕迹,显然曾经张贴过大量的图片,但如今这些图片都已被撕下,只剩下几道斑驳的印迹。
“藏得很严实,走得也够利落。”颜欢低声自语,四下搜寻了一番。
令他意外的是,周围没有任何精灵的气息,甚至连运炁的痕迹都经过精心处理。
然而,颜欢的目光很快落在屋中央的四角方桌下,他发现了一些裁剪剩下的碎屑和几根扎纸用的竹条。
“看来这人不仅擅长剪纸,还精通扎纸技艺。”
民间纸扎的渊源,起于古代的宗教祀祭活动,如今虽然多用于节日装饰,但在异人圈中,依旧有人修行这种技艺。
其中术法又以剪纸成人和扎纸化物最为精妙和复杂。
不过既然是巫术,颜欢就对这些术法不陌生。
剪纸成人的两种施法途径,一种是用炼器师的手段,将剪刀改造成炁流转的中转站,使炁注入纸张;另一种则是直接用微小的灵体附着纸人,使其具备行动和变化的能力。
“同样的术,我可是也会啊,别以为这样就能逃得掉。”
颜欢捡起地上的碎纸,将竹条和碎屑拼接成一个简陋的狐状,双手轻轻一拍,一只小狐灵附着其上,那拼凑成的纸狐瞬间获得了行动能力。
虽然纸狐的身躯比起真实的血肉之躯还差了一些,但根据遗留的纸屑来追踪对方的踪迹,绰绰有余。
“去,找回抛弃你的本体部分。”颜欢命令道。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那由边角料拼成的纸狐灵敏地跳了起来,迅速顺着管道爬上高楼的天台,在几栋楼之间来回穿梭。
颜欢紧随其后,目光锐利地注视着纸狐的动向。
突然,他在远处的天际间捕捉到了一抹异样,夜空中有一只比人还大的纸鹤正在天空中飞速逃窜。
那纸鹤挥舞翅膀的动作显得急促而慌乱,显然是察觉到了危险逼近。
“想逃?”颜欢笑道,随即摆出了一个出枪的手势。
火行法术·火枪!
颜欢的指尖凝聚起一股火焰,顷刻后,一枚火弹从指尖疾射而出,直击那飞舞的纸鹤。
“砰!”
火弹准确无误地击中了纸鹤,火焰瞬间吞噬了它的身躯,那纸鹤在空中燃烧,翅膀剧烈地扇动了几下,随后如同一团烈火般坠落,重重地跌进了小区旁的一处人工湖中。
湖面荡起了一圈涟漪,纸鹤的残骸在水中慢慢沉没,燃烧的火焰也被湖水熄灭,四周再次恢复了寂静。
男人笨拙地从水中爬了起来,湿透的棉袄紧贴在他臃肿的身上,显得格外沉重。
他抖了抖身上的水,脸色一僵,迅速翻看怀中,发现那些折纸已经全被浸湿。
更糟的是,他的左肩被火焰弹射穿,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抬臂。
就在男人踌躇不定的时候,一只纸狐狸突然跳到了他面前,空洞的眼神直视着他,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下一秒,纸狐自焚,化作一团灰烬散落在地。
男人眉头紧锁,警惕地环顾四周,口中喃喃道:“什么人?居然也会我剪纸一脉的术法?”
这时,颜欢从空中缓缓跃下,翅膀收回,落地时轻盈得像是一片羽毛。
他走近那个肥胖臃肿的油腻男人,说道:“别紧张,身为一个小巫祝,会点其他巫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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