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半夜高烧 (第1/2页)
御山公馆的家庭医生来的很快。
江靳年喂着沈南枝吃了药,又看着她打完吊瓶,确定温度彻底降了下来,才让家庭医生回去。
等大床上的姑娘脸色恢复几分红润,不吵也不闹后,已经凌晨三点,外面的暴雨转为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雷云也早已散去。
第二天沈南枝脑袋昏昏沉沉地醒来,外面早已艳阳高照。
昨晚纠缠了半夜的梦随着睁眼,像蒙了一层雾纱逐渐变得模糊,再到慢慢记不得。
沈南枝捂了捂还有些昏昏涨涨的额角,看了眼另一侧空荡荡的床,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就在从床上下来时,余光不经意瞥见手背上还贴着的一个输液贴,她怔愣了下,动作忽而顿住。
看着输完液残留下来的这张输液贴,沈南枝不太清醒的脑海中迷迷糊糊挤进来一段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的记忆。
她隐约记得,昨天晚上有一段时间,她好像掉进冰窖一样,浑身冷的蜷缩成一团,没过多久,又好像被架在火堆旁烤,烤得她觉得自己都要被烤焦,可还是缓解不了那种从身体深处钻出的冷。
那种冷热煎熬的难受,让她坐不住,止不住地挣扎,却又被人按住,怎么都挣脱不开。
她以为她是做梦做迷糊了,但现在看着撕开后的输液贴下有些青紫的血管,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书房中,江靳年正在跟宋子谦通电话。
刚接通,那边就问:
“我听陈泽说,你家小姑娘昨晚病了?”
“看病这种事,怎么不找我?我的医术不比你家的家庭医生精湛?”
“正好刚听顾闻川说你结婚了,你不领着人过来给我们见见,趁着你家南枝生病,先让我过去见一见也行啊。”
“从上次被我家老爷子赶去国外,算起来我都有好几年没见你家南枝了。”
江靳年坐在办公桌后。
常年沉静淡漠的眉眼今日有种说不出冷沉。
对于话筒中好友的抱怨,他只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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